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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会预告

“转音”青年当代工笔研究展(第三回)

2020-07-01    来源:雅昌艺术网    编辑:黄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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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海报

展览时间:2020-06-26 - 2020-07-22

展览城市:北京 - 北京

展览机构:方圆美术馆

展览地址:酒仙桥路2号798艺术区中二街D06-3

策 展 人:单宏

学术主持:张见 孙磊

主办单位:中国艺术研究院工笔画院 方圆美术馆

参展人员:毕晓慧,胡箫桐,金金,栗玉莹,戚聿顺,王晴园,杨怡,叶紫

展览介绍

“转音”艺术家创作的边界感和可能性

单宏

“转音——青年当代工笔研究展”今年是第三回,回顾过往两年多,再谈自己的感受。2018年我和毕晓慧共同发起这个展览项目,初衷是把几位优秀的青年工笔画家聚集在一起,通过在798艺术区方圆美术馆的空间展现80后和90后青年艺术家们的工笔画创作。“转音”这个系列展览有意思的在于,在当下的市场冲击和浪潮下,这更像是一个艺术家抱团取暖的队伍,我们几个人很坚定的并肩走在一起。展览每年也都有新鲜血液的注入或者更替,但基本大家都会回归,不常缺席。几位青年艺术家风格各有不同,气质鲜明,通过我们之间的一些交流,共同探知“转音”艺术家创作的边界感和可能性。

在我看来,毕晓慧的创作意图是明显的,他试图让观看者在欣赏和阅读作品之外,传达他的暗示和所指,并引发观看者的思考。那么这种问题的思考首先是他要在自己绘画之前先提出问题,也就是他自己说的“问题机制”。这样的思考方式,就是“观念先行”。金金通过绘画实现“更迭与蜕变、循环与进化本是社会的演进逻辑”,并一直通过绘画确立和强化这个观念。她用寓言般的故事逻辑叙事,把实验性体现在每张作品上,独立探知更多的边界和可能。同样,戚聿顺的作品也不断试图在表现某种让人凝视和驻足思考的画面。他自己对于绘画之外的很多领域存在热爱的兴趣,比如古代建筑中的造型和雕花配饰等方面的严谨做工,这都形成了一种相互的关联引力。在这种方式下,画面背后的故事表达成为作者一项非常重要的输出方式。诗人、艺术家孙磊先生在“转音”一文中也提到“内化”、“越精微的方式可能越能够从内部‘回到’世界”,这些均是从艺术家自身出发探寻的边界问题。毕晓慧、金金、戚聿顺的创作可能更像是伴随着绘画和文学、哲学如影随形的漫步。假如,我们将王晴园的作品与当代的装置作品进行对话,那很显然不能说是同一类的艺术语言。艺术家的观察力是很灵敏的,很擅长在别人容易忽略的瞬间记录下自己的素材,王晴园《假发》系列的产生就是生活中意外的灵感。她把东西方的图式并置,试图通过这一系列来呈现古往今来一直困扰大众的脱发现象与依旧盛行的假发潮流,以及在“美观”与“身份”上的相合之处。张苛则是早先一步就开始对绘画语言、观看方式、作品展陈形式以及材料本身的语言特性进行尝试,那些尝试之后,他又在不断否定自我之后发生了一次转向——开始回到绘画本身。这样的转向,不得不说是他在突破自身限定的边界后的一种策略,也是一种有意识的回归,非常值得期待。

当代工笔画家一直以来注重精微世界下独特的“主体性”,这也是新工笔概念提出之时,大多的工笔画艺术家与当代艺术的通感所在。而如何如破边界的限定,“转音”艺术家们都开始具备了相当鲜明的时代特色,也就具有了无限的可能性。

在“转音”展览中,胡箫桐能保持一以贯之的独特色调和细腻温度,但也有在继续不断尝试新的媒介。欣喜之余,我仍能感受到她种种的疑惑。既然艺术家在寻找一种新语境的可行性,那最重要的是语言或者形式上的突破。但当艺术家在突破工笔画这个画种领域边界的时候,发现其实已被其他专业领域的艺术形式甩的很远。有的人从开始创作就敏感的寻找与自己表达相契合的点,叶紫初期从X光片系列露面便是如此。她在满足了自己的兴趣点之后,继续开始寻找新的兴趣点,并逐渐开始关注女性在当下环境里的情绪表达,也就相继有了后续的叙事诗系列、至深至浅系列,再到万有引力等系列,逐渐生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语言。相比较而言,杨怡却在走着一条看似简单笔直的路,实际并不如此。熟悉她作品的人会以她独“月”元素记住她,透过作品观望她的内心。用她自己的话“它(月亮)的角色从一开始的实体展现缓慢地向抽象隐喻去过渡,又回到简答的载体情绪,各种轻微的角度偏移可能不易被发现”,这种变化对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月”就像是一把万能钥匙,能打开潘多拉的盒子;也是一面镜子,透视自己的全部。当代青年工笔画家的创作生态有某种趋同,这也许是当代工笔画家的痛点。栗玉莹的作品在“转音”展览中如一味“调料”,与其他人的作品相互补充。回望2016年的作品《假日》,再看当下,她开始融入更多间接的表达,更丰富的隐喻让我们对世界产生更多的怀疑。我现在更能理解画家本人为什么在不断的推翻自我。大家在通过自己的艺术语言不断拓宽自己理解的工笔画的边界,这也是当代工笔画家在这个进程中最难能可贵的贡献。

当我们在谈超越的时候,我们谈的是什么?是概念超越,难道工笔画在概念边界上超越的可能性越来越少?当然不是,边界本就是存在无限的可能性,坚持走在这条路上的人们也并非孤单。我身边的一位工笔画家所说“在一群搞当代艺术的朋友面前羞于提及自己的专业”,这看起来确实是现实,也是一种无奈。艺术家张见先生在2020年《美术观察》上发表的《我画之我见再议》一文中谈到:“如果讨论当代则无需小家子气,依然拿工笔来做最后的护身符,试图言辞中与生俱来般获取传统基因的优势;如果讨论工笔画那也无需带着先天不足的自卑感或者盲目的大国自信。”他结合自身、回望过往,很客观的为身边的年轻人鼓气,相伴左右。那天看到有一句诗十分应景:“这是我们的道路,从冷冷轻轻的早晨到彤云燃烧的傍晚,只有我们在走。”